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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台湾大学校园,我想:第一次去台湾自由行,宝贵的8天,为什么长时间流向台大,是景美吗? 不,不是。 早春,台北的好季节,小雨,阳光,微风,樱花刚下,杜鹃花又开了。
杜鹃花是台北市的花,也是台大学的花。
一进入台大百年校门,椰子林大街就在眼前。 在高高的绿色椰子树下,杜鹃花盛开,一棵树,一丛,雪白,艳紫,水红。 台大一年一度的杜鹃花节,吸引了众多赏花者,青草地上,鲜嫩的杜鹃花瓣,构成了象征爱情的心形,严谨的学府里,弥漫着放松的气息。
突然,在花香中,钟声响起,我想:是有名的傅钟,他们一起去找了。 台大行政大楼前,高耸的铁架上,挂着一块真正的大钟。 钟表自动响起,但拟人化,表绳垂下,被一只胳膊牵着,拉着,节奏整齐,当时,真正的钟声响起,学生们匆匆走进了周围的教室。 啊,是上课的钟声。 我认真数了一下,以为是21发,像21发礼炮,但看了傅钟上的碑文,才恍然大悟。 碑文上刻着傅斯年校长的名言:一天只有21个小时,剩下的3个小时是用来沉思的。 而民国三十八年,傅斯年先生担任本校校长,为本校快速发展奠定基础,本校为纪念傅校长,铸造傅钟,傅钟也成为台大精神的象征,傅校长的思维哲学由来21次。
傅斯年担任北大历史系教授、文科研究所所长、代理校长两年,突然倒在台北议会大厅,享年54岁。
傅钟对面是台大文学院,拱廊门窗、红土砖墙,是独具特色的古老教学楼,成为台北市级古迹。 文学院前种了多种热带植物,有榄香烯树、椰子、苏铁,也有叫不出名字的树,长着花一样的绿叶,很漂亮。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让游客出入,有点忐忑地进来了。 走廊很安静,拿着书,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从对面走过来,向我微笑点头,我本能地想说老师好! 想到自己像哪个学生,只能笑着回答。 但是,这位老师的善意让我感到轻松。 我想这是欢迎陌生拜访者的地方。
通过走廊,在小教室里上外语课,学生很少。 弯曲,文学院礼堂的扁额横在眼前,浮现出一系列清晰的国语:学史有宏大的历史观,全史在胸。 历史是个大舞台,注定要演戏,没开始是因为演员没来。 我不由得停下脚步,凝固在那里。 去一流大学旁听文史课是我长久以来的夙愿,现在惊喜降临,我不再怀疑。 悄悄地走进教室。
这是一间大的楼梯教室,投影幕上登载着讲座大纲。 汉武帝元光时代,公元前134年至公元前129年。 元朔时代,公元前128年至公元前123年。 讲课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男老师,圆脸,戴着眼镜,身材匀称。 七八成的学生在上课,这似乎是很受欢迎的历史课。 老师声音很大,不拘小节,站着走着,坐在电脑前,坐在讲台上。 上课很安静,除了回答问题以外,很少有人倾听。
我不能一字不漏地记录讲义的复印件,但是有些段落我忘不了。
改革的成功与对错有关吗? 武帝成功的改革,只有推恩令。 根据推恩令,诸侯王将封地分给子女,长子可以继承王位。 这样的话,地越少,诸侯的势力自然就会削弱同学们,要思考历史上哪些改革成功或失败的原因呢? 我们在上思维课。 考试问题也很相似。 必须独立思考,古辨别现在。 抛出问题,让学生思考,是这位老师讲课的主旋律,傅校长的沉思理念似乎随着每天傅钟的钟声,已经深入人心。
快下课了,我不离开,踩着傅钟的21声,又上课了。 有人不通的话,才能达到。 怎样才能达成呢? 孟子说:因其忧危,其忧深,故达。
迫于时间,两节课后,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教室。 闲逛着,我来到台大体育场,多名学生在运动,被球场上的残疾轮椅网球赛吸引住了。 两个残疾女性坐在轮椅上,轮椅转动非常灵活,像健康人有力的步伐一样,全场奔跑,白色的网球乱飞。 其中一个女人很漂亮,轮椅转动时,长发随风飘舞,每次好球都开心地笑了。 一位老师告诉我打网球的残疾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是免费的。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台大学校的教训:敦品、激励学、爱国、恋人。 这也是傅校长的演讲词。 这不仅是纸上的校训解释,对学子的影响,人们似乎日用而不知,却是深刻而长期的。
校园里还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地方。 例如醉月湖、台湾第一个水稻试验田、旧图书馆、学生心理辅导中心、傅园、学生的园艺作品也留在我的记忆中。
标题:“台湾自由行:在台湾大学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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