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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网信 (记者秦超整理) 8月25日下午,文化纵横“一期一会”主题沙龙受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教授段德敏邀请,在北京新华书店总店发表了“新政治家的登场——特朗普。

“美国两党政治始终保持着两个不同政党、两个不同政治派别相互讨论、相互斗争、平衡的态势,在这种政治格局下,不存在什么超越性的力量。”段德敏说,特朗普标榜反体制、反精英 他认为,以对抗体制的形象出现,无需在意任何腐败政治家们的闲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挑战深深植根于美国政治体制的权力分立和平衡机制。 因为为了了解特朗普时代美国的权力和政治,不能从民主党和共和党两党的争斗中寻找线索。

引用段德敏前美国总统尼克松的话“沉默的大多数”( silent majority ),指出特朗普对抗体制和精英的潜力来自他对“沉默的大多数”( silent majority )的代表。 但是,很难说特朗普真的代表了“沉默的大多数”,这个假设依然非常强大。 在“沉默的大多数”的话语中,两党的对话和争论成了精英们的阴谋,任何“沉默的大多数”才是真正的人类民主体,他们的声音是唯一正确的声音,是真正应该被听到的,但却是各种理由隐藏的声音。 特朗普完全来自体制外,成功地将这种“劣势”变为“特征”,因此他更能认识到普通美国人的优势需求和价值取向。 另外,特朗普看似成功的商业背景也使得美国人可以宣称自己有“让美国再次强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能力。 这一转变不仅消除了公共讨论的重要性,也给单纯的政治选择增添了额外的道德色彩:一方是道德自私邪恶的精英,另一方是美国以前传达精神和文明的载体。

“特朗普时代的强人政治”

“回顾西方的政治史,我们会发现真正的政治强者来源于民众的支持而不是武力征服。 基本上,政治强人是现代社会的现象。 ”。 段德敏解释了特朗普“强者”形象的社会背景。 另一方面,今天的美国已经在国际舞台上发挥了比以往更重要的作用,在外交和国防方面负有首要责任的总统也获得了比以往更大的权力。 另一方面,与此相关联,美国国内的社会构成也越来越复杂,分裂的程度也越来越加剧。 当人们发现彼此很难就上述问题至少达成共识时,他们自然会出现悬于社会之上的最高权力,期望这种权力在他们所有权利的伸张、利益的实现或认可方面带来肯定。

段德敏进一步警告说,特朗普在美国的崛起对许多人,特别是他的忠实支持者来说,象征着新的希望和处理问题的新途径。 从表面上看,这是有道理的。 既然是所谓的不破立,体制已经处理不了人们在意的许多问题,成为问题本身,那么从体制外寻找能够处理问题的人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从制度的角度来看,这种现象实际上有点绝望的特征。 因为它直接暴露了现有体制的局限性,但不能提供新的长期有效的制度处理路径。

段德敏强调,如果特朗普上台意味着,他将向美国社会展现“回归‘自古流传的精神和价值观’”,对外伴随着对敌人和朋友的重新定义。 特别是在对外经济关系方面,从《环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 tpp )到《北美自由贸易协定》( nafta ),到美国与中国、欧洲的经贸往来,特朗普政府都在试图重新审视这一点,应该退出的退出、重新谈判 特朗普在他忠实的支持者面前展现出切实维护美国人自身利益的强硬形象,有必要将其与以前流传下来的政治精英、全球主义者们加以区别。 一方面,他表现得更“务实”,对国际社会中的人权问题不像以前的美国总统那样关注,但另一方面,他对国际秩序的蔑视和挑战也给国际社会带来了很大的风险。

最后,段德敏说,人们常常对特朗普时代的美国政治感到困惑和困惑,是因为我们对“美国”本身抱有很多成见。 它包括它所代表的文明、制度的想象。 全球化时代给人们带来的冲击是方方面面的,它带来了巨大的便利和不歧视,也让像美国这样高度发达的社会感到巨大的挫折。 因为在解释特朗普时代的美国政治时,必须从美国社会自身的变化开始,也应该理解政治自身“构建”的作用。 特朗普的“强者”政治有美国社会内部变化的理由,这种强者政治的出现也悄悄地影响着美国这个政治共同体本身。

在提问的一环中,有网友问:“土耳其、俄罗斯等国的强者政治与美国相比有什么不同? ”。

段德敏认为特朗普政权很难说是强势政治。 因为特朗普的“强人政治”只是美国体制,让整个美国都不做强人政治。 特朗普现象作为对现实的应对,有可能突破以前流传下来的体制。 各国有自己的历史,俄罗斯总是存在非常强大和具体的个人政治家权威,同时俄罗斯社会对这一权威也有很高的认识度。 但是,如果美国出现普京式的人物,一定会发生长时间的变化,影响整个社会的观念、感情、人与人的关系。

另外,网民和主讲嘉宾就其他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和交流。

标题:“特朗普时代的强人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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