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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复旦大学古籍所教授苏杰
东西是不同的世界,古代和现代也是不同的世界。 学习古代的语言文案以达到古代的理解,这就是语言文学。 西方语言文学本来就是指这个。 通过空的间隔了解其他民族文化的所谓语言文学的路径,是近代的用法。 中国朴学和西方语言文学虽然在细节上有所不同,但整体上在精神上是一致的。
沈卫荣最近出版的《回归语言文学》一书,收录了近年来他关于语言文学的9篇文案,综述了西方关于“回归语言文学”的讨论,结合作者对藏传佛教文献的研究,分享了语言文学的经验,提出了一些有趣的问题,并予以热烈赞同和讨论 这里不顾浅薄,结合中国古典文献学,从中西比较的角度,也简单谈几点初步的理解。
(一)
《回归语言文学》书中提出的一点问题值得深思。
例如,前言:德语文学大家恩斯特·施泰因·凯尔纳( ernst steinkellner )在2008年北京国际藏学讨论会开幕式上报告的“我们可以从语言文学中学到什么? 关于做法论的几点意见”:“出乎意料的是,steinkellner很少谈语言文学与他所从事的专业研究的关系,但却大谈语言文学的做法对实现人类和平、和谐、幸福的意义。 ”。
例如在第2章中,“语言文学和哲学(或者说思想、理论)本来就是人类智慧的两大组成部分,两者相辅相成,互不可缺。 但是,自从现代人文科学在19世纪末形成以来,语言文学和理论成了天生的敌人,两者之间似乎有解不开的瑜伽。 「
《文汇学人》2019年8月2日刊登的李婝娜《为什么必须回到语言文学》,是书评。 文末说:“期待在这本书的启发下,未来的中国研究在继承中国学术固有的“朴学”之前传入,兼具语文学的做法和精神。”
施坦克纳为什么要在北京国际藏学研讨会上大谈“语言文学的做法对实现人类和平、和谐、幸福的意义”? 文学和理论为什么会“成为天生的敌人”? 中国朴学以前与西方语言文学路径有什么异同? “语言学精神”到底是什么?
(二)
什么是语言? 简单来说,语言文学是通过时间空的间隔来认识他的一种方式。
例如西方人必须了解中国,他们可以从自己的世界观出发,从对外国、东方的常规认识出发,通过思考来达成自己的理解。 这条路很直,很容易走,但是在我们中国人看来,他们的理解很肤浅,有时甚至不通。
另一条路相对走弯路:学习中国语言文案,然后学习中国文化,和中国人搞好关系,像中国人一样说话,行动,思考问题,长期盘旋,最终达成自己的理解。 对这些几乎听不到声音的外国人,我们有“中国通”的称呼。 我们认为他们的理解才是真正的理解。 这条路是语言文学的路。
穿过空之间的间隔,穿过时间的间隔也是一样的。 东西是不同的世界,古代和现代也是不同的世界。 学习古代的语言文案以达到古代的理解,这就是语言文学。 西方语言文学本来就是指这个。 通过空的间隔了解其他民族文化的所谓语言文学的路径,是近代的用法。
语文学、英语为philology,来源于古希腊语,由“爱( philo )”和“国语( logos )”组成。 可比较的人、哲学、philosophy由“爱( philo )”和“智慧( sophia )”构成。
对通过时间空的间隔认识他的人来说,“爱国语”和“爱智慧”是两个不同的路径。
关于爱智慧的路径,《吕氏春秋察今》说:“有道之士,以贵知远,以今知古,不见以见所知。” “近”和“现在”,这个薮知道“远”,薮知道“古”,其实是以注意者的生活经验为中心的知识总结而成的统一、普通的认知。 所谓的“理论”。
近知远,今知古,从所见所闻推测看不见,其实从通常到特殊,都是理论的具体应用。 在某种程度上,通过自己计量人,在现在的例子中已经过时了。
(三)
中国和西方流传了很久很久的语言文学,只是名字上含混不清,需要稍微偷工减料一下。
文学在中国以前就传入了学问系统,或者被称为“小学”。 由于小学教育最重要的功能是教读写,所以文字将内容、音韵、训诂之学统称为“小学”。 文学在西方学术史上被称为“文法学”。 这里的“语法”不是现代汉语的所谓“语法”,而是囊括了文案、词汇、音韵、语法所有古典词的相关知识。 中世纪欧洲有所谓的“语法学校( grammar school )”教授古典语言拉丁语,这个名字至今仍在英国使用。 教育机构和学问门类同名互指,对照东西成趣。
语文学在现代学科体系中相当于文献学。 “文献学”一词是近代日本开始向西方学习时为了对译philology (语文学)一词而新创造的语言。 其中“文献”二字来自中国典籍。 《论语八侘》:“子曰:夏礼、吾能曰之,不足杞忧也; 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 因为文献不足。 脚,我能征服它。 “文”是书面文案,“献”是口头记述。 征集文献,弄清旧事,是philology的要旨。 罗姆·麦克根“现代校勘学批判”称,“全面语言文学( philologia perennis )”是“古代学( alterthumswissenschaft,science of antiquity )”的别名( )
5世纪初,古罗马作家马丁内斯·凯佩拉( martianus capella )撰写了“墨丘利与菲洛勒吉娅的婚礼”( de nuptiis mercurii et philologiae )的寓言体学术论论坛。 罗马神话中的墨丘利相当于希腊神话中的赫尔墨斯( hermes ),是新闻和交流之神。 “诠释学( hermeneutics )”的词源是“hermes”。 菲利普·吉亚是philology,“语言文学”。 在两者的婚礼上,语法、修辞、逻辑、算术、音乐、几何、天文,也就是所谓的“自由七艺”作为伴娘登场。
为了正确说明古代文献,首先必须熟悉作者采用的语言文案,并且尽量理解作者所知道的以七艺为代表的所有知识。
这大致相当于所谓张之洞《书目答问》中的所谓“从小学入经学者的经学是可靠的”。 但是,张之洞一词在强调语文学路径的同时,还蕴藏着另一种含义:从理论开始的“现知古”式路径值得怀疑。
(4)
关于典籍的解释,在中国学术史和西方学术史中都存在理论和语言文学的对立。 语言文学从采用于研究对象的语言复制开始,着眼于研究对象的知识体系,体贴地理解研究对象的具体表现。 理论从研究者的知识体系出发,将其常规性的认知应用于特殊的研究对象,以达到理解。
中国经济史的今古文之争,是一场相当理论和语言文学的斗争。
今文经学用“大一统”、“天人合一”以及阴阳五行等理论解释了经文文案的所谓“微言大义”,其本质用现在的理论过度解释了古代文案。
古文经学在其文案中使用的是文案古奥,所以必须先“再教育”,从古典文案语言文案在古代的原意来解释经文,也就是语文学的做法。
堪比中国经济史与今古文之争的是,西方学术史上存在着所谓寓意解释( allegorical interpretation )和字义解释( literal interpretation )的对立。
寓意在西方古典文案的解释中也有出现,但最典型的是集中表现在《圣经》文案的解释上。 在《圣经》的解释史上,寓意解经曾经很盛行。 解说员除了经文方面的意义之外,还根据后世的“预示论”等神学理论,阐明、构筑其深层寓意。 这个“寓意”可以和中国今文经学的所谓“微言大义”比较。
理论阐明的“经义”在中国和西方经常发挥着指导生活的现实作用。 汉代董仲舒以儒家的经义为司法审判依据,主张“经义决狱”。 基督教《圣经》作为指导信徒生活的最高标准,解释了经文草案方面意义以外的神学意义,也致力于扩大生活指导的展望。
对于古代文案的解读解读,中西上演过“回归语言文学”的故事。
《圣经》的复制品有寓意,也有可以从寓意的角度加以说明的地方。 历史上寓意解经的问题是无限扩大适用范围,从某种理论出发,强行套用,牵强附会。 随着宗教改革和思想启蒙,寓意解经已经减弱,字面解释恢复了主导地位。
埃尔曼《从理学到朴学》( from philosophy to philology )讨论明清时的学术转折:不再从“宋代新儒学拟建立的涵盖人类经验的理论框架”解释经典,而是从《教训考证》《 。 这个转向的philology (语文学),清初也被称为“汉学”(江藩《汉学师承记》)。 从宋学汉学中可以看出,在朴学者看来,这“语言文学转向( turn )”是“回归( return )”。
(5)
1983年,研究近代文学的美国文学评论家保罗·德曼( 1919—1983 )也呼吁“回归语言文学”的响亮口号,影响广泛。
面对近代文案,没有时间空的间隔,通常不需要通过“教训”,也没有多少语文学用武之地,应该统一了文学理论的天下。 实际上也是如此。 文学批评需要根据人类经验和历史大背景下形成的对文学的整体认知,评定具体作品的优劣得失。 关于这个文学的整体认知,是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自然主义、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等各种各样的理论,你们唱完我后登场。
理论是眼镜,可以让批评者从文案中看到特殊的含义。 但是,这副眼镜是有色的。 批评者在文案中看到的东西,在多大程度上来自文案,在多大程度上来自眼镜,最终难免会产生疑问。
因此,耶鲁大学解构主义学派的保罗·曼写了一篇有名的文章《抵抗理论》。 这个题名后来成为了德曼相关论文集的书名。 书中有一个题目叫“回归语言文学”。 宣言抵制,指出了突围的方向。
德曼认为,文学文案的研究不应从历史学和美学开始,而应从语言学开始。 研究者首先要讨论的不是文案的意义和价值,而是它的意义和价值具体是如何从文案中产生和被接受的。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称为文学理论( literarytheorycanbesaidtocomeintobeing )。
古德曼提出的这个来自语言学的理论与以往的理论有本质的不同。 曼在《回归语言文学》中的话是:“轮到理论,回归语言文学。 ( theturntotheoryisareturntophilology )”只有理论和语言文学对立的结构,才能正确理解这篇文章的把戏。 这个“回归到语言文学”的“理论”,在骨子里也是“对理论的反抗”。
德曼回归的“语文学”其实是语言学,准确地说,是语法学和修辞学。 但是,为了点题,德曼喜欢用古意盎然的“三科”,也就是“七艺”的语法、逻辑、修辞——进行概括,将逻辑归纳为语法。 故名三而实二。 语法(包括词义)的分解比较简单的难点在于所谓的“修辞解读”。 “修辞解读对他们所提倡的解读也同样持有回避和反抗的态度。 对这个理论的抵抗是无法克服的。 因为这个理论本身就是阻力。 ”
德曼是文学理论家,总是这样。 虽然那个“语言文学”和以前流传下来的语言文学有距离,但是那个“回归语言文学”的主张,还是散发着语言文学精神的光芒。
(6)
在《回归语言文学》发表20年后,爱德华·赛义德( 1935—2003 )发表了该题目的论文。
爱德华·赛德、美国阿拉伯系文学理论家、文学和文化批评家也在世界范围内影响着巨大的知识分子。 赛义德因《东方主义》( 1978 )一书而闻名的学术界。 “东方主义”(或译作“东方学”)是指以西方中心主义的观点对北非、中东、亚洲等地区社会和文化的研究和认识。 萨义德说,这些研究与帝国主义意识形态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东方学的著作都具有浓厚的政治意义。
2003年,萨义德因癌症去世前完成了《人文主义与民主批判》一书。 其中心情节之一是“回归语言文学”。 从书名可以看出,萨义德关于“回归语言文学”的讨论与政治密切相关,与萨义德对“东方主义”的批判不相容。
萨义德和德曼都主张“回归语言文学”,但他们对“语言文学”的理解并不一致。 赛义德批评达曼将文案从其生成历史中剥离,只从语言学上分解的方法,他认为“语言文学”“认真、耐心地考察生活在历史中的人的语言和修辞,念兹在这里,一生坚持着它。”
如果说古德曼的“回归语言文学”是对文学理论的抵抗,那么赛义德的“回归语言文学”可以说是东方主义对帝国主义意识形态的抵抗。 基本上,这种意识形态也是理论。
人类学对各文化的研究有两个基本观点:一个是普遍主义( universalism ),一个是聚焦于各文化的同一点,一个是相对主义( relativism ),聚焦于各种文化的差异。
研究其他文化,从普遍主义来看,就是把研究者的常规认知应用于特殊对象,也就是通过理论认识其他人。 这个理论,必然以自己的文化为基准和中心,藉由想象和概括其他文化。 中国古代《夷夏之辨》(《论语·八侘》:“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死”,华夏中心论所揭示的现代西方“东方主义”,是以欧洲中心论为基础的。 两者虽然有中西古今的差异,但其内在逻辑确实相同。
如果从相对主义出发,首先要学习这个“其他文化”的语言文案,通过语言文学把握对方知识体系的方方面面,最终达成全面的理解。 简单地说,相对主义的宗旨是“认真把他占为己有,而不是自己异域风情、劣等或不达标的版本”。 ( foley,w.a.Anthropologicallinguistics:An Introduction,p.175 )埃米尔·卡齐姆( emere kazim )去年表示,“赛义德的哲学遗产:相对主义和积极的抵抗” society,dec.4.)一文反映了“赛义德主义”( saidism )的关键词。 虽然吉姆的态度没有保存下来,但许多学者从相对主义的角度解读赛义德是不争的事实。
德曼所做的,是打着解构主义旗号的文学批评。 萨义德所进行的是打着相对主义旗号的文化批评,其差异显而易见。 但是,他们都在生命的最后一年发表了《回归语言文学》的文案。 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 和语言文学有什么关系? 正如直奔主题而无法详细说明的绝笔文案一样,这两个同题文案留在不少讨论空之间,大多数人都在写论文讨论。 我认为他们之所以能分享一个主题,是因为他们对理论的抵触,对成见的警惕,共同点是他们从语言复制中深刻认识到了研究对象的独特之处。
(7)
回到开头的问题。 在2008年北京召开的国际藏学研讨会开幕式上,施坦克纳做了主题演讲“我们能从语言文学中学习什么”。 他没有进行文案考证,“大谈语言文学的做法对实现人类和平、和谐、幸福的意义”。 乍一看,这是非常意外的,但是仔细想想,这不仅合乎情理,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恰当的问题。
德曼的《语文学》和萨义德的《语文学》的畲域攸分。 斯泰因·克尔纳显然与赛义德齐名,在其语言文学路径上空,飘扬着相对主义的旗帜。
藏学文献中有很多古代的复制品,在西方学者看来,首先是来自其他文化的复制品。 欧洲无疑是当今具有很高威望的特征文化,作者自觉拒绝欧洲中心主义,抵制帝国主义意识形态,从语言文案中深刻认识藏学文献,是以西藏为藏学,而不是欧洲文化的异域风情,较差 当然这可以说“有实现人类和平、和谐、幸福的意义”。 特别是发言地点在北京,听众第一是东洋学者,西洋学者从这个立场明确了语言文学的意义,可以说是即景生情,将会是春天。
(8)
理论聚焦于共性,语文学凝聚于个性。 两者既相互对立,又相互关联。
在西方学术史上,理论家和国语学家曾互相开玩笑,其核心是将学问与研究对象的和谐度和适用性比作男女之间的浪漫约会。 理论出于普遍主义,聚焦于共性,适用面广,但适合度低,所以被戏称为“约会多,但不能穿衣服( lots of dates,but nothing to wear )”。 语言从相对主义出发,聚焦个性,适合度高,但适用面窄。 极端地说,语言学家的知识、学问往往以特定的研究对象为中心,几乎不可能使之适应他,所以“化着严厉的妆,却哪儿也去不了”( sheldon pollock,《futuretogo》) ( sheldogo ) thefateofasoftscienceinahardworld”、关键查询、第35卷、第4卷、第2009卷、第947卷)。
在具体的交流和认识过程中,理论和语言文学两种做法是相互关联的。 西方阐释学认为,自己对他人的认识始于自己与他人的共同点,始于自命不凡的人。 随着说明活动的进行或者说明周期的扩大,不断发现和修正自己不正确的成见,随之不断增加自己的想象力和同情理解的能力。
理论当然有积极的意义,但也有其局限性和问题,特别是其中的预设角度和意识形态应该警惕。 所谓对理论的抵抗,着眼点就在这里。
(9)
“语言文学”一词涵盖范围也很广,包括古典文案学校的解释学、语言学、历史语言学、比较语言学等,不够。 也就是说,以前流传下来的语言学后来分化成了许多现代学科。 詹姆斯·特纳( james turner )《现代人文学科被遗忘的来源:语言文学》( Philology:The Forgotte Norigins Ofthe Modern Humanities )有一句著名的格言“了解多个事件,知乎大事” 应该观察到特纳没有提到狐狸知道的和刺猬知道的本质区别。
狐狸和刺猬的比喻起源于古希腊的阿尔齐洛科斯( archilochus ),因引用赛亚·伯林( isaiah berlin )而闻名。 伯林认为,作家和思想家可以分为两大类,差异很深。 一个是刺猬型。 在他们看来,一切事物,都是共理条理一致,实行一条能应对万难的,所以“知道一件大事”就好了。 另一个是狐狸型。 在他们眼里,事物各有理由,常常互相躺着,需要逐一掌握,所以“知道多个事件”。 关于这两种,柏林有倾向,他有狐狸的倾向。 人们经常列举的典型是,马克思是刺猬,孔子是狐狸。
伯林解释说,出于普遍主义,聚焦共性的理论家是刺猬。 从相对主义出发,聚焦个性的国语学者是狐狸。
卡尔·莱尔雷斯的《古典语言学家十戒》的第四条戒律是“不能妄言的名字”,现在看起来多少有点“抵抗理论”的意思。
我翻译过西方的校勘学,请有人对着我笑着挑战,举一个例子。 一个问题是,中国一直以来都处理不了校勘的做法,只有西方的校勘做法才能处理。 还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真正的国语学家和文献学家都强调与研究对象不熟悉。 这不是什么锦袋的做法,需要花很长时间的功夫。
比尔《文学家之技》:“虽说古代整理者缺乏学校的做法,但他们精通作者的语言,这是现代最伟大的学者也看不到的那一项。 根据AE豪斯曼的话,“他们和作者有同样的骨髓,所以用自己的骨髓理解作者”。 ”(《西方校勘学论著选》,第113页注)
要熟悉古代语言的文案,熟悉古代文化的方方面面,中国学者经常说“寝馈”“浸淫之间”,这是萨义德理解的语言文学:“念兹在兹,终身之( a lifelong attentiveness )”
只有这样的投资和集中,才能达到陈寅所说的“真正的理解”。 “真正的理解者是冥想,处于与立说古人相同的境界。 对于他的一贯主张,必须以苦心孤诣表示同情。 ”。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卷审报告》)
中国朴学和西方语言文学虽然在细节上有所不同,但整体上在精神上是一致的。
尼采走的是“爱国语”和“爱智慧”两条路。 年轻时从事语言文学,为语言学家的偏僻和迂腐感到痛心(《我们的语言学家》)。 后来致力于哲学,1886年那本《曙光》书迟到的前言( 1881年第一版没有序言,1886年第二版才补充)略有辩驳,对自己的语言文学出身有非常准确的评论,特别是“晚”字,尤为贴切。 在当前人文社科项目飞速发展、日程功不可没的形势下,尼采的这句话可以说是清凉散。
文学就是这样肃然起敬的技艺,要求从业者先做。 往一边走,冷静,安静,慢慢。 这是一种被施以语言复制的金匠般平静的技艺。 这项技术必须慢慢从事,慢慢完成。 不晚,不会有那件事。 因此,现在语言文学比以前更需要任意的时间。 拥有最好的魅力和感召力。 在现在这样“工作”的时代,身体必须合理慌张。 像这样着急马上“必须把工作做完”。 书、新的和旧的都一样。 语言文学本身并不是那么匆忙“结束事情”。 教我读法。 也就是说,冷静、深刻、集中、慎重、心有想法、胸无障碍、灵活的手指和眼睛。
吴金华经常说,干我们这一行,是聪明人必须下傻功夫。 这句话虽然浅,但深意就在这里。
标题:“语文学的精神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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